面上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还是得归于平静。
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苏南浅的母亲全身浮肿不堪,就好像是被人充满气了一般。胸前的病服已经由于手术部位出血严重而完全染成了大片的殷红色。
眸光瞬间凛冽,好似夹杂利箭一般扫在一群护士眼中:“这种出血怎么可能,我做了上千台手术,术后一周才出现这种情况的出血,不可能。给我说说,谁挤压了患者的手术部位,没有人触碰的话,绝对不会是这种情况。”
莫归年如泉般澄澈的眸子中一时间卷起波澜来,愈来愈浓烈的怒意。这两个小时中,一定是有谁做了手脚,不然不会在短短的时间之中就突然引起了如此多项强烈的并发症,且如此严重的出血看一眼就可以知道是有人挤压了手术部位引起伤口撕裂,说不定内部的出血会更为严重。
只可惜,苏母只是戴着呼吸罩闭着眼睛,一个字也不能说出来。
旁边的监护仪上心电图曲曲折折,陡然高,陡然低。倏尔,监护仪发出了滴滴滴的刺耳声,众人的视线一转,蓦然一惊,只见监护仪上的波动越来越大,越来越强。最后就连曲折的直线也哗地一条直线,滴滴滴的响声在宣布心脏停止跳动。
莫归年眉眼一寒,扭头冲着一群护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