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怒意自黑眸眼底缓缓升起,却复而听见池镇天以一种平静地口吻道:“对了,有一点你是错的,我敢肯定。常雅她最恨的人,一定是你。”
这句话好似一道惊雷一般,炸响在了苏云淳的耳边,凌厉黑眸之中的光晕骤减。因为他自己也深知,常雅最痛恨的人,是他,这是根本就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又怎样?”苏云淳依旧是维持着表面的风平浪静,只是对着面前的男人冷笑:“我们两个都是彼此彼此,你不要以为你能比我高尚哪里去。说吧,费尽心机要让你儿子娶南浅,为了什么,为了南浅重蹈常雅的覆辙?一样让南浅踏进深渊里,我告诉你那可是常雅的女儿。池镇天,我说你是不是心里变态?”
恰好一阵风卷进了两个身材同样高大的中年男人中间,却依旧割不断浓浓升腾起来的火药味,好似周遭都要被点燃一般的狂肆。池镇天英挺的眉眼之间突然浮起了丝丝戾气:“苏云淳,你最好注意一下的措辞。常雅的女儿,与你无关!再说了,南浅嫁给我儿子慕辰,何来深渊二字可谈?”
“深渊即是没有爱情的婚姻,我不会容忍让南浅嫁给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再说了,南浅要嫁入你池家,这不是天大的笑话。池镇天,你自己都不觉得可笑吗?”恰恰身边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