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手没有动,只是那顺着指尖滴落的鲜血滚在洁白的床单上。以及沾染在他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上,他突然很讨厌血。
她抿唇盯着他的眉眼,护士已经小题大做地替她包扎,其实真的只是一条血痕,她有分寸。她更不会就那样割下去。可笑。
终于,将她的手腕包成了一个面包。一层又一层。
她静静凝立在原地,淡淡垂着眉眼,看着护士们七手八脚提着一颗心给他止血,然后包扎。一切完了之后一个护士小心翼翼开口:“池公子…那现在需要给你换一只手输液,右手已经肿了不能够再输了。” 男人如似山水画卷般美好的容颜轻轻划过了阴冷,星星点点的寒:“我不用输液了,都出去。”
“可是…”那护士小心翼翼扫着男人的星目眉眼,道:“今天的还有两组液体没有输完,莫教授交代过的……”
“出去。”
男人的黑瞳滚滚缠绕上了凉意,只是淡淡掀起了薄唇。视线却锁定在白色床单上殷红的鲜血上,不曾偏移半分。
苏南浅的唇张了张,本想问为什么不输液,可是那几个护士已经被吓得面色涨红,匆匆端着银色的托盘出去了。
端着盘子越过她的时候,她看见银色盘子中带血的棉球,好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