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整个人显得都有些懒懒的,只是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十分清冽幽深。
不知道从哪一刻起,亦或是从哪一秒起,她竟然再一次习惯于他一口一个阿涵的叫她。而她竟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得好像他们从来就没有分开过一样。
她抿抿唇:“你想得美。”
“我说真的,好像从初见,你就对我不大友好。”他慵懒地将两条修长的腿交叠起来,轻轻晃了一下:“你别反驳,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声线稳稳的像是钢琴的黑白键一般。
容诗涵冷冷一眼扫过去:“你要是再这样说你就去睡大街。”然后不再看他便伸手拿起沙发上的挎包。
“你看看——”他故意拖长了低沉的声线,唇角溢出笑意:“我觉得你对全世界都温柔,独独对我,一点也不温柔。”
“你与众不同,这样行不行。”她胡乱接嘴道,心底隐隐涌动着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向着门口走去:“你乖乖待在这里,我去趟医院。天呐——”
容诗涵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扭过头盯住慵懒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南浅要是知道我把你留下来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她觉得脚底有些发麻:“顾一哲,这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