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苏南浅的唇角微微透着笑影,打断他说话的同时反倒是笑得更加明媚无双:“我现在倒是有些懂了,难不成你就是因为我没和你上床所以才劈腿的,是不是?”说完又有些自嘲般的一笑,道:“也是,男人嘛,总是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这样子想,我倒也是有些理解你了。”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他低沉着嗓音近乎暴烈,扣住她的手腕愈发的用力:“你才认识他多久,你就爬他的床,南浅,我居然没想到你是这么低廉的女人,实在是——”
“易先生。”
池慕辰温凉如水的嗓音像是染了冰一般响起,她陡然一惊,回过头,对上一双如千年寒潭的墨眸。他唇角依旧漫不经心地噙着笑意,如流墨般的眼瞳中拼接好的视线直直落在易凡的脸上:“你把她弄疼了,是不是,浅浅。”
后面一句话,很显然是在问她。她哽住,然后没有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像是被引燃了一般疯狂跳动着。她看见,身着蓝白色病服的男人被阳光映衬得容颜如雪,丝丝缕缕散发出了张狂的气息来。他浅笑着渐渐靠近,然后淡淡注视着易凡握住她的手腕:“易先生,我想你应该放手了。”他低沉的嗓音将应该儿子咬得十分沉重。
易凡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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