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气,是不是,浅浅。”他缓缓收回手,那指骨分明的手就此脱离了她的视线,然后又听见他道:“没关系,浅浅,你想怎样都可以。”
他的容颜美好得似白雪一般,寸寸勾勒出惑人的弧度来。微微俯下了高大的身子,然后眉眼认真地盯着她:“浅浅,能娶你,便是上天的恩赐。这是天恩浩荡,我怎能不珍惜。”
从这以后,他说的这句话便如蛊毒一般印刻在了她的心脏表层。无论经过风吹日晒还是飞沙走石,都不能将这句话留下的痕迹抹去半分。
他说——
浅浅,能娶你,便是上天的恩赐。
这是天恩浩荡,我怎能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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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院的时候,竟然飘着绵绵的细雨。整个天空都是阴测测的,抬眼望上去的话,便是能够看见一层卷着一层的乌黑之云。黑压压的一片,好似随时都能够将你压得透不过气一般。
她站在窗前将视线收回:“等下会不会下大雨,我最讨厌下雨了。”她不仅怕黑,还十分讨厌雨,总是认为雨是一种不甚吉利的东西。
英俊的男人将目光柔柔投过来:“没事,浅浅,我替你撑伞。”说这话的同时他将领带系紧。他已经换上了熟悉的黑色手工阿尼玛西装,漆黑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