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是不是?”
他的眉眼一寒,然后抽回手。眉眼淡漠地从托盘中拿出棉签和酒精,她猛地将腿收回:“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要是其他男人都不敢娶我怎么办,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娶我。归年。”她叫他的时候声音放得很轻很轻,轻得好似随时都能够和空气融在一起一般。
接下来,她和他对视的画面,好似跨越了一个世纪缓慢播放的镜头一般。分分秒秒流逝,一秒与一秒之间仿佛都隔着永恒一般。她盯着他如星河压船般的眼瞳:“归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娶不娶我。”
他静默,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不可能有那么一天。”
“万一真的呢?”她死死追寻着他的视线固执说道。
视线终于再一次交错,他凝望着她如水的眉眼:“不娶。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娶。”然后他便再一次垂下眉眼,伸手去触碰她的腿,然后她陡然收回自己的腿:“我不要你弄,你不专业。”
他有些好笑,只是眯眸盯着她,然后认真说道:“我是学医的,难道你的这个小伤口我都处理不好?”
接下来她抄起手边的枕头砸过去:“什么叫小伤口啊,很疼的好不好啊!”要不是因为被他分散了思绪,她会那么狼狈是摔在跑道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