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适地饮了一口清茶,眸光漫越如水,望过来的时候笑意星星点点的。
她听得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一旁的兰姨开口:“是的先生。”复而兰姨又对着她微微颔首:“请问太太还需要什么?”
神经一紧,眸光落在男人尽是风华的眉眼间,有些怔忡。原来,他口中说的该改口了是这个意思。她瞬间有些僵硬,空气好似在周遭被冻结住了。撞上他清冽的视线,呼吸一滞,被他盯得不知所措。
连忙将茶送入嘴中,来掩饰尴尬,只听得他轻轻笑了:“浅浅,茶不是这么喝的,怎么像牛饮似的。”
才不是,她在心里默默碎碎念,这分明就是掩饰尴尬好吗,看她也不像是一个会品茶的人好吗。虽然是这样想的,眸光却轻松地望过去,脸上挽起了清丽的笑容:“反正我又不会品茶,怎样喝都行。若是让我品咖啡的话,还可以有得一说。”
他失笑着摇摇头,然后用茶杯盖拂了拂面上的碎叶,浅尝辄止地饮茶。那姿态,万物苍穹泯灭也不及他半点颜色。她在他的对面看着,有些感概了,造物主是不是偏心了,不然怎么偏生造出了这般卓绝的男人。不公平,对其他男人来说,实在是不公平。那副皮相,说不定某些女人来说,也是一种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