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这不是凉薄,那还是什么。”
男人眼底的眸光微不可微地暗了暗,眼角处依然噙着笑意,却堪堪不及眼底。细细瞧那双如流墨般的眼瞳,尽是凉薄。他却依然低低沉沉笑着,看着她的眼睛:“还有呢,肯定不止这一条听闻。”
“听闻——”
她唇角的笑意未减半分,更显清丽,眸光漫越如水:“听闻。曾经第一贵公子和池家小叔的关系很好。而第一贵公子凉薄如冰,倾吞爷爷留给小叔的遗产。完全不顾及浓血般的亲切,甚至,在侵吞遗产之后,将自己的小叔撵到了国外。”说完到最后,意味深长。
她只是看着他垂着长长的睫毛,微翘的弧度,很是美好。然后他黑眸灼灼地看过来:“我很想知道是哪些狗胆包天的人说的。老子扒了他们的皮。”他的嗓音听起来很沉,让她知道,她不应该说。可是,凉薄便是凉薄,骨血里难以剔除的凉薄。
然后他平静地下床,颀长的身姿如松一般。他坐进了床边的沙发之中,她扭过头看见他清俊矜贵的侧颜。他抽出特制的白色香烟,送到薄唇边,眼看着那橘红色地火焰妙曼而起,吞噬了香烟头部。了了青烟缠绕空气而起,氤氲了他的轮廓,他的眉眼。遥遥相隔。
她也下了床,套着拖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