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道:“好像是在第一个抽屉。你找找。”
然后外面便没有了声音。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等她出去的时候,男人英俊如斯的脸上出乎意料地沉得可怕。他的黑瞳仿佛被一层薄薄地寒气给缠绕住,像是藤蔓,然后再疯狂地生长起来。黑浪,一层又一层的黑浪,从他深邃的眼底卷起来。
她裹着浴袍,轻轻开口:“怎么了?”
男人双腿修长地坐在沙发上,削薄的唇,深邃的眸,只是周遭都散发出了迫人的气场。她看见——
他的手边有一盒药。
她的眸光碎裂,一寸一寸的。然后看见他凉悠悠地望过来:“你给我说说,这是什么。”
“毓婷。”她感觉说话的时候有点窒息。她没想到,和香烟放在一起的是,这盒药。早上走得太匆忙。
他指骨分明的手拿起那盒药,然后轻轻抽出一板来,上面已经少了几粒了。他唇角噙着凉薄的笑意:“毓婷。避孕药。”他在她的话后面解释清楚了这是什么药。
“还是紧急避孕的药。”他自嘲一般,然后那盒药就从他指骨分明的手中滑落下去,落在了脚边。他抬脚,死死踩上去。她抿唇,静静看着。
她的喉头就像是被鱼刺给哽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