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使劲挣扎,尖叫,老男人却一把撕开了她后背的裙子——
“易凡!”
她的声线拔到而来最高。然后后背陡然一轻,那令人恶心的沉重感瞬间消失。有些惊慌地坐起身来,“易凡!”
她看见易凡将那个老男人狠狠地扔在地上,整个人便跨坐上去。他高大的身子俯下去,一拳又一拳。老男人原本是酩酊大醉的,现在酒意已经决然去了三分。
“哪里来的愣头青小子,敢来打老子!”老男人恼羞成怒,眼角被打得淤青,“给我起开!”
然而话刚刚说完,脸上又结结实实挨了几个拳头,“老子叫易凡,谁他妈让你碰南浅了。老东西你是不是找死?”
她的眼眸微微放大,“易凡...别打了。”说心里面没有感动,是不可能的。那结实的躯体,在替她挥舞着拳头。
或许是酒精上了脑,易凡几乎用尽全力把拳头砸在那个老男人的脸上。很快便见了血。易凡终于舍得站起来,脱下自己的黑色西装,飞快地将她的身子给裹住,“南浅,有没有事?”
他的声音很温柔,“快把我吓死了。”
这个披外套的场景,曾经是那么熟悉,现在却像是恍若隔世。她想笑,但是又很想哭,“易凡,我也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