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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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老人走进去,里面一张红木桌子。桌子面前坐着一位同样年老的老爷爷。须白的胡子微微飘着,白发苍苍,还别说,真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味道。
他抬手示意,“请坐,姑娘。”
“谢谢。”她轻轻开口,努力地挪动着自己的脚步。然后在桌子面前坐下。
“今天,太阳就快要落下去了。却只有小姑娘你一人能获得佛珠。”他用手捋了捋自己胡子,“不错,小姑娘。已经两月有余,无人成功领取佛珠了。”
苏南浅听说过的,这佛珠,一百人之中,说不定没能有一个能够成功拿到。
他像是极为满意一般,点点头,然后拉开柜子,递过来一串佛珠。安城人人都说这家小庙子的佛珠是极为难得,果然深有体会,累成狗也不过如此。她的手由于虚脱无力有些颤抖,“谢谢。”
一串紫色檀木的珠子,小粒小粒的,一个挨着一个,很是紧凑。作为一个设计师,几乎立马便被吸引住。紫色檀木制成圆润的珠子,表面打磨得很是光滑,泛着莹润的光泽,表面刻着一个字,诚。
虔诚的诚。
最惹人眼球的便是这字,不是工艺制品,而是人一笔一划规规矩矩刻出来的。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