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你教教我,我是要怎么过去。要是能够忘记你,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知道。可是——”她哽住,好似胸口堵着一点什么,“你也不能总是这样。我说过了,那天的事情原谅你,我可以不介意。只是,我们只能是朋友。要是你连朋友都不愿意做,那我也没有办法了。锦楠,我今天把话说清楚。”
他突然扣住她的肩膀,双目有些通红,“南浅,我很痛苦。你说说,我能怎么办。我——”
“小叔。”
清冷如碧波,像是激起层层涟漪一般的寒意。她的神经一紧,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她转过身,撞入男人清冽的眼瞳。
然后她看见男人修长的腿迈开,夹杂着一股强大的气场。她眼瞳一缩,迎上去拽住他的胳膊,“他喝醉了,长离,算了。”
“你这是在护他?”他微微垂下脸,盯住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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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生理期,每一次,我都很痛。今天是躺在床上抱着电脑码的字。
下午的时候,评论区出现一个诋毁我抄袭的喷子。清者自清,调色盘都做不出来,叫什么抄袭。
我想做得很好,我想为我的每一个读者做得很好。我是一个十九的在校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