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无力。池锦楠自然也是好看不到哪里去,简直像是吃足了闭门羹的感觉。被羞辱了又羞辱,被威胁了又威胁,这种感觉,真是酸爽。
“现在,我们可以来堂堂正正地解决这件事情。”男人眼底散出漫天的浮冰碎雪。
话才将将说完,便有一道人影从门口闪出来。
*
卧室。
苏南浅只觉得头昏脑涨,浑身难耐。她不是睡醒的,是被渴醒的。所以迷迷蒙蒙地爬起来,接水,然后仰头灌。果真酒喝多了,超级渴。咕噜几下便是一杯水。
难不成醉得太过厉害的原因,怎么什么想不起来。只记得在晚庄和白微儿拼酒,再然后就是长离突然出现。接下来便是什么也记不清楚了。
只是现在很奇怪,床上空空如也,只残留着她一个人的体温。长离去哪里了?可是分明,她记得他是和她一起在床上的,至少那么强力的震动,她还是有记忆的——
貌似这次还是她主动的,索要了两次,还是三次?
耳根处竟然火烧地红了,算了不想了。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在了桌子上,便转身朝着柔软的大床走去。旋即停住脚步,拿起了矮柜上的手机——
凌晨五点半。脑袋还混混灼灼地疼痛。视线捕捉到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