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她算是哪门子的妹妹?”
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也能称之为妹妹。当真是不要辱没了妹妹着两个字。
白微儿也跟着笑了,眼角凉薄凄惨,“对啊,或许你从来就没有将我当成过妹妹!”
果真是个白眼狼,苏南浅的唇角拉扯开了嘲讽的弧度,一双杏眸之中凉意十分,“不要搞得你多高尚一样。那母亲葬礼的时候你怎么没来,你不是那么喜欢母亲吗,不是那个将你从黑暗之中拽出来的母亲吗。既然那么喜欢那么尊敬,为什么到母亲去世的时候,都没有来送她最后一程?”
说到最后之时,她的嗓音也像是从冰窖之中直接拿出来的一般,阴沉到了一种地步。然后,这一串的质问换来的,却只是沉默,死一般的沉默。白微儿只是抿紧唇,不再说一个字。
“我就说你是一只白眼狼还非得不承认。”苏南浅嫣红的唇十分妖治,“母亲也不在了,所以我也没必要再顾念什么旧情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你,然而你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南浅。”池锦楠的嗓音听起来很平静,只是有些无力,“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
她知道锦楠是什么意思,意思无非在说,她收了那百分之十的股票,却没有能遵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