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这么不高兴。”她故作轻松,挽着清丽的笑容,“现在的池氏,可就真正是你的天下了,所以——”
话却被他用唇堵在了喉间,凉薄的两片,软软的,像是棉花糖。卷着他特有的龙涎香,让她有些迷醉,脑子中却空白一片,完全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为了哪般。
下颌被他捏着,他的指尖凉薄,只是感觉到我微微收紧。湿漉的唇舌燃着火般游移在耳根处,声线丝丝缕缕钻入她的耳中,“浅浅,我不要你为我做这些。我只要你好好的,在我的身后,安安稳稳地生活。我不愿你再遭受任何风浪。”
她的心好似就要沉沦一般,他的情话,如此致命。
他说,要她好好的,要她不再遭受任何风浪。可是在后来,她站在悬崖边上盯住他,最后坠落下去。虽然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她坠落下去之后,自己转身堕入炼狱,遭受十八般酷刑。
后来的后来,到底是谁舍了谁,到底是谁负了谁。谁又知,谁又晓,这毕竟是一个未知数。
此刻的她嗅着那清冽入骨的龙涎香,只是抬手捧住他的脸,用指尖勾画出他柔和分明的轮廓,声线近乎撒娇,“那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长离?”
她的一声长离,就足以勾得他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