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插在裤包之中,清俊,一只手缓缓垂着,拿着一瓶拉罐啤酒,颓废。
只是一步一步缓缓迈开长腿,朝着那张长椅走过去。
他缓缓而坐,交叠着双腿,手臂随意放在靠背上,说不出的英俊风流,却也是道不尽的孤寂凄清。
手指轻轻一动,他拉开易拉罐的环,轻轻有气泡冒出的声音。灼灼的黑瞳望着那白色翻滚的小气泡,微微有些失神。也不喝,只是望着。
十月,你好像和你名正言顺的先生很幸福的样子。而我在一旁,就像是一个粉墨登场却被人砸了臭鸡蛋的小丑。微不可微地叹口气,什么时候,他竟然让自己陷入了万丈深渊的境地。
十月,我是不是就非你不可了。
明明是不甘心,明明是心痛,心痛的感觉是那般的明显。但是如果你真能找到幸福,我也甘愿。是的,我只能用甘愿这个词了。
所有的不干,所有的黑暗,所有的遗憾。
我一个人来背就好。
十月,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幸福。
*
一阵风悠悠扬扬地送过来,卷起地面上的残叶。那些叶子在光影斑驳的地面上翻滚着,总有些身不由己地以为在里面。
莫归年肚子一人坐在长椅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