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病?”苏澈不依不饶地问道。
闫森抿了抿薄唇,白色大褂洗得泛黄。他轻轻开口:“你还是问你姐好了,如果她愿意告诉你的话。”他实在没必要去多话。
“她怎么突然这样了。”闫森开口,道:“如果不是受了刺激,是不会这样的。”
苏澈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光晕隐隐停滞住。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是刚才他说的话刺激到了她。瞬间心底升腾起懊恼,什么爱情不爱情,和她扯什么。
形容不出当时是什么感觉,在看见她一头摘下去的时候。本来以为自己是不在乎这个姐姐的,现在才惊觉,他错了。
“我的错。”苏澈凉薄的唇动了动,艰难地发出三个字。
闫森深深看了他一眼,旋即掀开帘子,走出去。
苏南浅撑着手坐了起来,唇色依旧有些苍白,他冷冷道:“如果起不来就别勉强。”
“没事。”她笑了笑。
“你什么病?”苏澈不动声色地走近两步,企图让自己能够更清楚地凝视她的眸子。
苏南浅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觉得喉间发紧。她怎么能够说,就算是说了,追究起病因来,她又当怎么说。
“没什么。”她努力维持着面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