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啦,让爸爸出来管管狗啦!”阿婆原来是台湾人,说话有很重的台湾腔。
“什么味道!”阿婆的鼻子很灵,她也闻到了,很难闻很刺鼻,但是不知道是什么。
空气之中泛滥出了浓烈地血腥味,但是那股刺鼻的味道不是血腥味,是更加难闻更加刺鼻更加令人作呕的味道。
“月月,你家怎么啦!”阿婆将身上的棉衣过得紧一点,朝着里面叫唤:“大森啊,狗在叫啦,你们家怎么这儿臭啊!”
父亲叫温尔森,阿婆总是叫她大森。阿婆终于觉得不对劲,轱辘地转动眼珠子,“月月,我进去看看。”
温十月当时只觉得神志不清名,满耳都只剩下了狗吠声,贯穿了所有。阿婆进去了,她还愣在原地。然后阿婆推开父亲母亲的门,打开灯的那一瞬间——
“我的爹娘啊,我的老祖宗啊,天呐……”
“阿婆,怎么了?”温十月盯住阿婆有些佝偻的身子,刚刚要迈出步子,只见阿婆大叫一声:“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她乖乖停住脚步,大冬天,踩在地面上的光脚很冷很冷,一直冷到了心底。
阿婆像是虚脱一般,扶着门沿,自己也不转过身在看卧室里面,只是大口喘气,“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