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目光都十分异样,有些匆匆瞥她一眼之后,径直就和身边的同伴窃窃私语来。
面上很平静的她一直走着,神情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转弯,走进巷子,那条无数次熟悉的巷子。
苏南浅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诊所的门。
里面还是一样的摆设,简单干净,闫森还是坐在那张有些破旧的桌子面前,白色大褂隐隐洗得有些泛黄。
“闫森。”她走到桌子面前,只是望着他那双明亮的黑眸,“我得过癔症的事情,被曝光,是不是天爱。”
此时的闫森脸上没有昔日那种笑容,反而是满脸的严肃,他撑着桌子站起来,撑在桌子上的双手指骨之间微微透着青白。
“南浅,她也经常一个人待在我这里,我没想到她会翻出你的病例。”闫森的眸底,翻滚着霜雪,也有着担心。
苏南浅的唇溢出一抹无可奈何的微笑,“我就知道。不可能是闫森,只能是天爱了。”
“我知道天爱一向不喜欢你,只是我没想到她会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闫森的一张脸黑沉沉的,额头有着青色血管突起来,“南浅,对不起。”
“道歉并不能挽回什么。”她的眸光复杂得厉害,直勾勾盯着他,“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