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妈就唆使我,撑着池慕辰颓靡的间隙入手,企图争夺池氏。”
林许眸中放光,“然后呢,然后呢?”
池锦楠狭长眸子微微一眯,敢情这个妮子权当做一个故事来听了。也罢也罢,他继续道:“池慕辰是何许人,年纪轻轻却羽翼丰满。当时集团很多老股东都是我大哥的党羽,所以说,我斗不过,我输了。”
“我本来以为这样就完了,岂料,我和母亲的目的彻底激怒了池慕辰。从那以后,他便不再将我当成是小叔,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竞争者……或者是敌人。所以,那般狂妄恶毒的男人,干脆将我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全部倾吞,然后再一脚将我踹出国,是不是特别绝?”
林许听得滋滋有味,只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声音很清脆,“所以,坊间流传池公子是何其凉薄,就是从这些事情中来的?自己父亲做手术,而自己却在酒吧买醉。对于自己血亲的小叔,剥夺了遗产不说,还一脚踹出国,所以,就落得一个凉薄的立场?”
“林许,我怎么感觉你还有点同情他?”男人的眸光深深,意味不明地瞧过来。
“哪有啊。”林许摆摆手,脸上挽着些笑意,“那个姑娘是谁,你查到了吗?”
池锦楠英挺的眉蹙了蹙,敛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