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
“你——”苏南浅激动得陡然咳嗽起来,一咳嗽肺部便有一种随时都有可能撕裂的感觉。
闫森连忙过来拍着她的背,“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激动。”
她知道他的认错都是用来宽慰她的话语,可是那起诉的患者,怎会轻易罢休。说不准,就想借此打捞一笔。
平复了呼吸之后,她盯住闫森的眼睛,“伤势怎么样?”
“还好……”闫森的嗓音抖了抖。
“还好?”她伸手拽住闫森的手腕,有些凉,“什么叫还好,你给我具体的说清楚。”
“那男人的…。太瘦弱了。”闫森哼了哼,“尖嘴猴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下手也就重了一些。嗯,其实也没什么,那男人的下巴被一拳被打脱臼了,手臂骨折了,左边肋骨断了两根。”
可想而知当时闫森的愤怒已经是登到了顶点。
对她真心实意的人不多,但是闫森绝对是其中一个。
她的心里面像是惊涛拍岸一样不能平息,只是拽住闫森手腕的那只手渐渐用力。最后闫森的手腕上全是红印子,他却依旧没有收回手。说实话,他还挺怕她激动的,他可不想刺激她。
“协商没有,有没有撤诉的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