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眯着眸子笑了,“看来你的魅力还不如一个毛球。”
男人不可置否一笑,将唇一扬,“能迷住你就够了。”
岂止是迷住,遇上他,就像是每天都被人灌下一碗迷魂汤了。
笑容就僵在了唇角,突然想,这么一段时间来,他像是又变回了从前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可是……却从来都不碰她。
“你是不是嫌我脏。”
问出来的时候竟然是让这自己都觉得吃惊,也不曾想会这么突兀地问出来。
一瞬,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底化开,浅浅荡漾开来。笑意同时也在他的唇角凝固,他眨了眨眼,长睫交合的墨线像是勾画出来的一般。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雾气缓缓蒸腾上来,心脏像是被钝器切割,偏生骨肉相连又不断,这种痛楚更为极致也最为痛苦。她缓缓伸出手,有些颤,却倔强地抚上他清晰的鬓角,“长离啊,我也不想这样的。”
真的,她不想。
男人的睫毛轻轻一颤,融化冬雪的暖意在他眼角倾泻出来,他轻轻握住她在自己脸庞游走的手,“我知道。”他声线温和,“浅浅,我都知道。”
“不,你不知道。”就算是被雾气氤氲的眼瞳,她也想要看清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