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的指尖是那么的凉,那么那么的…。凉。
“你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我真的不知道——”
她感觉到自己被那样一双瞳注视得有些崩溃,只是挥手打掉男人的手,豁然站起来,望着男人,“求你,不要再问。”
泪,染着凉意,透着绝望,从发红的眼眶滑出。
旋即他也站起身,颀长如玉的身姿似松一般凝立在她的面前,“我不问,我不问了,浅浅。”心疼到无以复加,还是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轻轻安抚,“我会和你好好的,其他的我都不在乎,好不好?”
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啊落的,下巴落在他的肩窝处,清冽的龙涎香是那么的令人眩晕。
她一直哭,他一直哄。
像是哄一个被抢走棉花糖的孩子,他还是对她那么耐心。
哭得嗓子有些发哑,她轻轻开口,“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男人的眸光闪了闪,扶住她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我……上次那样对你,我现在,暂时无法从你的身上寻求欢愉。”
恍然之间,苏南浅明白了,他是说上次在她身上像是一只猛兽般的发泄。原来……他一直在自责。
“没关系。”她微微踮脚,勾着男人的脖子,紧紧抱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