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轻轻颤动,“哦。”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吧,这样一个印记,至少证明她爱过。
肩胛骨传来的钝痛是那么明显,像是肌肉和骨头被一寸寸切割,偏生骨肉相连又不断,疼得让人钻心透骨还得生生受着。
苏南浅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划过一丝苦笑,然后想坐起来,池锦楠连忙伸手去扶,却听见她淡淡开口,“我可以。”
瞬间,两个男人的眼底都溢出心疼,看着她动作迟缓笨拙地想坐起来,右手撑在床上,一点点像是颓败的墙重新立了起来。
“走路怎么的没问题吧?”苏南浅唇角缓缓牵出笑意,梨涡隐隐若现,她在对闫森微笑。
但是闫森的脸色依旧不好看,“没问题,三天换一次药,别沾水。”
“好。”苏南浅抿了抿干裂的唇,然后望向池锦楠,“锦楠你回避一下,我想和闫森单独谈一谈。”
池锦楠眸光轻轻闪了闪,还是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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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事吧?”她的手缓缓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鼻尖被淡淡的血腥味缠绕着,是啊,现在她身上穿的羊毛衫可全是血呢。
“没事。”闫森将自己的薄唇抿紧,旋即走近床边,“很疼吧,因为顾忌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