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到了一种杂交品种可以抗寒。”
“很好。”
说出两个字,胸口一阵悸痛传来,好像那颗子弹还仍然埋在肉里面似的。
他苦涩地牵出一抹笑,活该啊……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
法国的冬夜依旧冷得毫无人性。
苏南浅站在塔楼下,等池锦楠的车子。嗯,选在塔楼的一层补课,有些废旧的一座塔楼,好在还算干净。
现在的她,最喜欢黑夜了,不让她的失明变得是那般的突兀。在黑夜之中,眼睛再无神,也是会被挡住的吧。
塔楼的看门人是一位老头,说话很重的鼻音。即使是看不见这位老头什么模样,不过应该不难猜出是一位胖胖的热心老头。总是喜欢在她等车的时候凑上来,拉些有的没的当做闲聊。
有些时候她还是听不懂,法语毕竟她不会,但是还是能够听懂大致的意思。
这不,他又凑上来了,“苏小姐,你可要小心啦!”
没由来的让她小心,让她有些疑惑,“为什么我要小心呢?”
“那是因为我看见一个男人经常跟着你!”老头的语气听起来很严肃,没有平时那种开玩笑的意味在里面。
一阵寒风吹来,暧昧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