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得罪了我一次,那么我便要得罪十次回去。所以,招了吧,这样或许我可以仁慈一点。”
那样凉薄的嗓音说出来的话语,像是令人窒息的二氧化氮般,只是让人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池锦楠到底是经历过些风浪的人,心中再怎么波涛暗涌,面上也维持着一副雷打不动的表情,“招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你是要我招什么?”
“看样子,小叔是不招了。”话音落下,池慕辰朝着树干上懒懒散散一靠,无限慵懒地样子,“那我说给小叔听听?”
池锦楠的眼眸微微眯起,眼前这个男人变了,和了两年前完全不一样。变得更加令人胆寒,更加令人心惊,光是和他说话,好像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一般。就好像现在,他一口一个小叔叫得那么欢畅,可是语气之中的凉薄之意和狠厉是怎样都掩藏不住的。
本就无比可怕的男人,变得更加狠辣绝情,这何尝不是令人害怕的事情。
“小叔。”
在他怔忡之际,池慕辰已经开合薄唇缓缓而道:“你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了是吗,是你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我?”
“不要故作玄虚。”池锦楠冷冷咬牙,心中却莫名开始发寒。
“既然想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就说给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