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我没死,你哭什么,傻?”
他的胸膛火热,灼烫得令人有些不知所措。眼泪在他的胸膛爬行着,她却轻轻一拳落在男人肩膀上,“什么叫没死,莫医生说子弹擦着心脏而过啊!你要是死了…。你要是死了……你要是死了……”
一连说了三遍,最后也只是委委屈屈地呜咽,“你要是死了,那我怎么办……”
“我不会死的,浅浅。”他收紧双臂,让她的脸颊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你听,浅浅,这里的心脏仍然跳动得那么有力。它为你跳动,只要你在,它就会一直跳一直跳。请你不要害怕也不要哭泣,你的情绪会在我的身上被十倍放大。”
她的指尖摩擦着粗糙的伤疤,抬眼望着他英俊如斯的脸,“你昏迷了半年……”
“我这不是醒了吗。”他的眸光漫越如水,只是抬指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别哭了,等会儿又哭瞎了。”
她知道他是想逗她笑,可是她此刻的心脏好像被万箭穿过一般的疼痛。想到这里,她陡然用力将男人推翻在床上,整个人便扑了上去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那语气啊,像是要将毕生道歉的诚意都用在这里一般。
男人眯着眸子,望着上方泪眼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