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文发来的讯息：“你当着他员工的面，诽谤他的上司，这样好吗？”
呃，也的确是啊。
江小陶想了想打了一句：“呵呵，我是觉得和你趣味相投，才和你说心里话的，你要是转头告诉他去，这样就没有意思了吗？不然我把你拉入黑名单。”后面是一个威胁的表情。
“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其实我也对他相当不满。”景宁憋了老半天，终于敲了这句话发过去了，睁着眼睛说自己坏话真是不容易。
“真的？”江小陶碰到了志同道合的人，兴奋起来：“他都是怎么剥削你们的。”
“他……这方面还行，奖金发的挺多的。”
“是吗？那一定是他拿的更多，心里过意不去。”
景宁嘴角抽抽，他不过让她重写检讨，就这么诽谤他？
“你检讨的事情准备怎么办？”
“对付反复无常的人，还能怎么办？只能认真对待了。”
“他真的反复无常？”
“当然了，一开始我说能通过不，他说可以，后来居然改口说不行，你说这不是反复无常吗？”
“他为什么改口了？是你说了什么吗？”
“我没说什么呀，只说画不是我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