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镇定剂,可以让他的情绪慢慢安定下来。”
“能,能行吗?”她问道。
“请你相信一个三级甲等医院神经科的主治大夫。”
他打开门,走了进去,并把门关上。
江小陶眨巴眨巴眼睛,所以说这是景宁请来的医生?他并不是什么都没做,而是早已经做了,她不知道而已。
天哪,她刚刚还误会他,说了这么多不好听怀疑他的话,怪不得他这么生气。
江小陶呆呆的盯着浴室的门,五分钟之后,门打开了,景宁和医生驾着穿着浴袍的陈旭出来了,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脸色几乎接近透明,嘴唇没有半点血色,闭着眼睛,沾着水珠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虚脱的缘故还是镇定剂的作用,他的手已经不流血了,不过血肉模糊的触目惊心。
江小陶站起来,看着两人把他驾到床上,景宁给他盖上被子,医生出来拿了东西给他包扎手背。
江小陶从抽屉里掏出吹风机,插上电源准备把他的头发吹干,景宁面对她的时候仍然摆着一张臭脸,从她的手里夺过吹风机,看着陈旭苍白的睡颜,愣了愣,还是对着他的头发吹起来。
这估计是他这一辈子干的最窝囊的一件事了,为情敌吹头发,世界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