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都耷拉下来,好半天才沉声问:“是因为我吗?”
“麦家父子和杨家三口在一起吃饭,我听着那意思他们要把杨轻轻嫁给麦晨。”所以就没有沉住气。
今天没有星星,只有一点月晕残留在灰暗的天空,夜很黑,偏偏风又很大,吹的人心头总有一缕缕愁思甩也甩不掉。
她看着杨乐乐眸中一闪而逝的失落,很快又恢复平静,她挽住她的胳膊:“以后不要在把他们看在眼里了,不值得,他们对我也不在有任何影响了,我脱离了他们不是过的更好了吗?”
周围很安静,连虫鸣都不曾听到半声,杨乐乐的声音渺远而悠长,让人硬生生的疼起来。
“我今天也没有想去讨回点什么,只是不巧被麦晨发现了我在偷听,你知道他那个恶脾气,太糟糕了。”
“医生怎么说?”
“有点粉碎性骨折。”
杨乐乐用手轻轻的拂过她手腕上的白纱,她的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一个外人都会为她挺身而出,打抱不平,而她的家人除了给她伤害以外,什么都没有给过她,她吸了一下酸酸的鼻头,问道:“是不是很疼?”
“不疼,因为我也没有吃亏,我把他头砸了,缝了十针。”
杨乐乐虽然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