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样子,弥漫着忧伤和神秘。
今天穿的比较多些,罩了一件大衣,下面穿了一条西裤,身形显得更加的纤瘦。
地上跪着两个人,背上背着荆条,跟罪犯一样低着头,小辫子那条辫子,小黄毛那头头发十分的显眼,她想认错都不可能。
艾玛,该不是给她负荆请罪来了吧?
真的需要行这么大的礼?
只是想不到短短两天的功夫,他真的把黄毛和小辫子给弄出来了?
江小陶站在那里没有在往前,一双黑黝黝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的游转,金寞掐了烟头,向她走来。
黄毛和小辫子也跟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跪着往前移动。
很奇怪,他吸了这么多烟,身上居然没有沾染上烟味,反而是清爽的味道。
当然也幸亏他身上没有烟味,江小陶没有感觉到不适,才没有拔腿就离开。
“我带他们两个负荆请罪来了,任你处置。”
“不必了吧,你都把他们弄出监牢了,法律都没有惩罚他们,现在让我来处罚他们,不是太多此一举了?”江小陶淡淡的嘲讽。
“干娘,我们是真的知道错了。”江小陶一阵恶寒,居然连黄毛也跟着喊她干娘了。
“给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