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她的嘴唇离开:“这是惩罚。”
“你也去过……怎么罚……”江小陶呜呜噎噎的道。
“这样啊,我罚完你,你再用同样的方式惩罚我。”
江小陶被亲的呼吸急迫,都没有精力去想这句话还有没有别的意思了,经过两场战争之后,她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艾玛,被吃干抹净的太彻底了。
最后一节课是景宁的课,两人都是踩着上课铃声到的。
陈静她们早已经给她占好了座位,从她进教室的第一步起,三个人都以一种绿幽幽的狼光盯着她,江小陶知道她们在探索什么,她就当没看见,本来软弱无力的小腿也变得有力气起来。
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预留的空位上,正好在陈静和杨乐乐的中间。
陈静闪着八卦眼,笑的跟大尾巴狼似得:“干到现在?”
江小陶差点没趴在地上。“胡说八道。”
陈静看景宁已经上台讲课了,也立正坐好。
可是一节课这么长时间,对于江小陶来说,能坚持坐上十分钟就很好了,过了十分钟就累得不行了,跟瘫了一样,弯腰弓背,软弱无骨的倒在桌子上。
景宁在讲台上精神抖擞,笑容温和的讲了多长时间,江小陶就瘫了多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