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是当我回来的时候,宁南坐在地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连忙跑过去,看到地上全是血,吓了我一跳,我没有打120,而是给医院产科打了电话,让他们做好输血的准备,然后叫来了人,和他一起送宁南去了医院,后来她失血过多,呼吸微弱,给她输血已经不行了,只能刨腹取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叙述流畅,中间没有一点打更,说明烂熟于心啊。
可是时隔二十多年,谁又能把当年的情形记得那么清楚和那么详细呢?
“那么和你一同去医院的人是谁呀?”江小陶问。
莫夫人看了一眼江小陶,端庄的笑着:“可能是一个路人吧,到了医院,他就走了,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我当时也顾不上,后来也忘了找他,感谢他一下。”
“那莫夫人见了这个人,是否还记得呢?”
“哈哈,小陶开玩笑呢,过了这么多年,匆匆一面的人,怎么可能记住?”
“可是那个人还记得莫夫人呢?我给莫夫人看一下,看你是不是有印象?”江小陶从手机里翻出老牛的照片,走到她跟前,拿给她看。
莫夫人嘴上保持的微笑再也绷不住了,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那是两张照片,但是这两张照片足以让她的身体发寒,奔溃,一张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