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金寞朝他伸出食指摇了摇:“我是来给你指点迷津的。”
“你?”麦晨对这一点持怀疑态度,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比他还大了几岁,到现在才抱得美人归,要给他上课,能听吗?
“看我能抱得佳妻归,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好不好?”
“哧。”麦晨不屑:“无非是仗着人家喜欢你罢了。”
“当然这一点你比不上。”金寞得意
麦晨就知道没什么好话,站起来,从座位上走开,他可不想听什么炫耀史,凌虐自己。
金寞追上去:“你别走啊,这就受不了了?”
麦晨不理他,一个个都是损友,专门用自己的恩爱伤他的心。
“除了我太太对我情有独钟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你不想知道吗?”
“不想。”
金寞站住:“你要是说不想,那你就无药可救了,除了两个人相互喜欢之外,还有周围的人和环境也很重要,我想想这走过来的两年,在我和卿颜之间,江小陶的功劳不可末。”
“什么意思?”
“据江小陶说她在两年前就一直撮合我们,各种招数使劲,简直使出了洪荒之力了,可惜我一直不开窍,不然我们早就该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