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听到王宇的话，凌啸雨微微挑动了一下眉头。
关于王宇身份的问题，他已经不需要再去询问了，因为王宇的这几句话，已经给了他答案。
王宇会推理，身为灭世首脑的他，推理能力也不差。
如果不是东城警方把五起案件全部告诉了王宇，王宇又怎么可能知道人是谁杀的？而东城警方把五起案件告诉王宇的原因，必定是因为王宇此次前来东城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些案子。
如果王宇不是华夏政府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过问这些案子？
原来儿子的另外一个身份，真的是华夏政府的人！
凌啸雨笑了笑，感觉非常的欣慰。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儿子混的比他好，他求之不得，就算他死了，也一定会含笑九泉。
“非常感谢你能如此关心我！我会走，但不是现在，我是个做事不喜欢半途而废的人。”
凌啸雨小声说着，而王宇从他的话中，也清楚地得到了一个讯息，他想要杀的人还没有杀光。
“收手吧！他们的确有错，但罪不至死。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你又何必念念不忘？而且你已经杀了这多人，不管有多大的仇恨，我想也应该全部化解了。”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