侈的旅游了。后来,那个家伙得了严重的疾病,这也算是恶事的报应吧。
得知了那件事之后,唐枫即便是捐款,也只认国字号,没有国字号的标志,他就像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
盯了圣母研究所的所长整整一周,唐枫终于发现了异状。
这天下午两点多,这个谢顶所长便独自开车出去了,这和他这几天的作息时间完全不同,唐枫站在他的车顶,一直到了波士顿的郊外。
车子沿着土路开进了树林,沿着蜿蜒的小路又行进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树林的深处,停在了一个围着钢筋混泥土墙壁的地方。
高耸的墙壁至少有两米,上面拉着电网,门口的标志牌显示这是一个农药生产厂。
唐枫看着门口荷枪实弹的警卫,忍不住冷笑,“有这种农药生产厂吗?这里面不知道会藏着什么惊世骇俗的罪恶!”
大院子有一片看似破旧的厂房,里面放着一些生产机器,正在开动着,一旁的自动传送带上,时不时传送出写着危险有毒标志的塑料桶,里面看上去真是装着农药。
谢顶所长进来后,根本看都不看厂房一眼,而是绕到厂房后面,来到了一间独立木屋的门口,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按了几个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