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血流的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多。血水顺到他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然后进入他的嘴巴里。他不能擦拭,也不敢动弹,只能任由它zi you的留溢,满嘴血腥。
方炎又撕出一张纸片,轻飘飘的把它弹了出去。
嗖!
柳树的另外一边脸颊又被割了一刀。
和刚才一样,白纸片划过的部位出现一条红线然后蔓延成小河,最后流的满脸满嘴满身都是。
左右脸颊同样受伤同样的流血,这是柳树最狼狈也最倒霉的时候。
“不要生气。”方炎说道。“生气解决不了问题。”
“方炎,我jing告你不要-----”
嗖!
这一次,白纸割的是柳树的眉心。纸刀很有分寸的在他的眉心处开了一条口子。
“我别和说jing告。”方炎说道。“我不喜欢别人jing告我。”
“------”柳树的心里委屈难过的不行。刚才你可jing告过我啊,你说如果我不给你十亿你就拿走我一条腿。凭什么你可以jing告我我不可以jing告你啊?我偏偏要jing告你我就是要jing告你你要不打我我一定会jing告你----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