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说不准。”方炎的视线死死地盯着江逐流,就像是他的脸上有一朵花似的。“你们父子俩阴谋杀害了朝歌的父母,不也假惺惺地把她领#养了这么多年吗?”
“方炎,你别血口喷人。说话要讲究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杀害过陆朝歌的父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绑架陆朝歌的幕后黑手?如果你再胡乱栽赃的话,我不介意告你诽谤----”
“你不会找律师。”方炎脸色平静的说道:“因为你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告我的话,只会闹得满城风雨,而且坐实了你们就是杀害陆朝歌父母凶手这一事实-----你们只会拼命的想着要和这件事情脱离关系。”
江逐流眼神凶狠地盯着方炎,说道:“所以,你是看准了我们有口难辨,就想把这一盆脏水泼在我们父子头上了?”
“我不会胡乱冤枉一个好人----”方炎说道:“但我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如果你是那个坏人的话,我们就只能不死不休。”
“看来我们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朋友。”江逐流看着方炎说道。
“我不和心术不正者为友。”
“希望你是对的。”江逐流冷笑出声。他走到方炎的面前,拾起茶几上面的两张请柬,转身朝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