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上绑着纱布,因为运动过于激烈地缘故,伤口被再次撕裂,纱布和身上的衣服也被鲜血染红。
他转身看着杜青,说道:“青爷,有几个小崽子吃里扒外,你老人家别放在心上-----你对兄弟们怎么样,兄弟们全都记在心里。我就在这里先给青爷告个别,如果我回不来了----我一家老小就拜托青爷了。”
“你死不了。”杜青咬牙说道:“该死地是他们。”
“青爷-----”小嘴咧开嘴巴笑了起来,说道:“为你战死是我的福份,我小刀这辈子还真没服过别人,也就只有青爷让我心服口服----青狼,把车子停了,我挡他们一挡。”
“刀哥-----”
“爷让你把车停了,你聋了?”小刀没好气地骂道。
“小刀,不要冲动-----”杜青压低声音说道。
然后杜青突然间出声喊道:“青狼,停车。”
嘎-----
青狼想也不想,一脚踩上了刹车。
嗤啦----
车顶上面传来利刃切割铁皮地酸涩声音,一个全身被黑衣笼罩的黑衣人因为这急促地刹车而被惯性地甩到了车头不前方挡风地玻璃上面。
黑衣人一只手抓住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