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流终于舍得把将上心的手指头吐了出来,将上心那只手臂颤抖着,手指关节处血肉模糊,疼痛难忍,也不知道里面的骨头断掉了没有。
将上心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头收回来,生怕不小心再被江逐流给碰着。就连自己也不敢触碰一下。
江逐流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洁白的丝帕递了过来,说道:“包上吧。”
“”将上心看着江逐流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魔鬼。
他刚刚像是个魔鬼野兽似的张嘴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咬得鲜血淋漓,转眼间又变成了多情种子掏出手帕说让你把伤口包上你说说你说说这样的男人不是变态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够称之为变态?
看到将上心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却不伸手来接自己递过去的丝帕,江逐流就伸手把将上心的那只受伤的手给扯了过来,声音怜惜地说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照顾自己”
将上心的身体拼命地朝着车门靠过去,说道:“你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
可是,她的力气终究没有江逐流的大,而且那手是自己的,她可没有勇气和江逐流来一场激烈的拔河比赛
江逐流的包扎动作很熟练,干净利落的用丝帕把将上心那只受伤的手指头给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