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是因为我有打狗棍。狗只要敢对着我呲牙,我就一棍子打过去。”
江逐流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神灼灼地盯着将上心,说道:“是吗?我还真是好奇,什么样的打狗棍?”
“你猜?”
江逐流的身体坐地笔直,双手交叉在一起一幅公事公办谈判的模样,说道:“将上心,既然你今天找过来,自然不是为了和我重叙旧情的。说说吧,你来的目地是什么?”
“害怕了吧?着急了吧?”将上心看着江逐流,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来羞辱你的。”
江逐流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坐在身边的将上心说道:“这种说话方式很耳熟,和一个人好像----我想想是什么人。”
“你说的是方炎吗?”
“对,就是方炎。”江逐流笑着点头,说道:“他的说话方式总是这么简单直接,不藏着掖着,直入主题,狠狠地在人地胸口捅上一刀,无论多长的时间过去,每一次想起来心脏都会隐隐作痛----没想到这才几天不见,你就学到了他的几分精髓。”
“那证明我还是挺有天赋的。”将上心笑着说道。“江逐流,你这么聪明,一定早就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