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长吐了口气,宣历闭上眼睛,语气也平和了许多,道:“罢了!罢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让白雪舞和我谈谈,如果她真心忏悔,这件事就算了吧。”
宣历乃是睚眦必报之人,杀子之仇岂有这么容易算了?白远山有些不信。
宣历睁开眼睛,道:“我要杀她易如反掌,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白远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宣历说的是事实,如果他要杀白雪舞,直接动手,也无人抵挡得住。
“历兄稍等片刻。”
听白远山转述了宣历的意思,白雪舞也有些狐疑。但宣历已经找上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白远山担心白雪舞安危,自然是陪着白雪舞来见宣历。
宣历瞥了白雪舞一眼,情绪还算稳定,道:“白家主。你能不能暂避一下?我想和白雪舞单独谈谈。”
白远山犹豫了下,还是走出了会客厅,且不管什么缘由,他也感觉到了宣历似乎真不打算动手。
“宣家主,有话请讲。”白雪舞依旧清冷如霜,她根本不认为宣历只是想听自己说几句忏悔的话。
这里已经没有外人,宣历没心情客套,开门见山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宣威死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