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直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声音。间或叫着‘向东’。
虽然男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但是莫名的。我觉得在我隔壁的男人,就是骆向东。
我皱着眉头,一副被‘捉奸’的人是自己一样。
怎么我每次出来,都好死不死的撞破骆向东跟其他女人之间的暧昧关系。
上一次是李妍舒,这一次……又是谁?
都说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更何况是听上司的墙角!
我可不想因为知道太多上司的秘密,所以被开除。
咕咚咽了口口水,我趁着隔壁二人打得火热的时候,悄悄地往外探了下头,原来隔壁的房门是虚掩着的,那我是不是悄悄溜出去,他们也不会发现?
自打有了这个念头开始,我就一心想着逃。
感情这年头当下属都得当的跟瞎子和特工一样,不能看,就算别人‘逼着’你看,你也得想办法不看。
我脚上是一双五公分的细跟高跟鞋,生怕走路弄出声音来,我轻手轻脚的脱下了高跟鞋,也顾不得是在洗手间这样的地方,直接光着脚迈下了一个台阶。
出了隔间,我的视野更加开阔,侧头一看,隔壁房门几乎全部关着,只留下了一条不到半手宽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