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以前没有,但现在被伤大发了,也就有了。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没长心还能没长脸嘛。
迟疑了半晌之后,我暗自稳定心神,权衡利弊。
其实纪贯新说的也没错,我毕竟在骆氏工作,如今骆向东是我老板不说,还是三番五次帮我的恩人,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戴绿帽子。
如果刘诗琪真是这种脚踩几条船的外围女,那我也得趁早知会骆向东一声,不能让他蒙在鼓里面。
这也算是我回报他的一种方式了吧。
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我有种为国效力般的使命感,看着面前的纪贯新说:“好,那我就跟你赌一把,我赌刘诗琪不会来。”
心里面想是一回事儿,我嘴上也得给骆向东长脸。
纪贯新闻言,无所谓的一笑,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房卡,递给我说:“楼上套房,你进去等,半个小时之内,我保证刘诗琪会去报道。”
我看着他修长手指间的灰色房卡,第一个反应就是眉头簇起,心想什么玩意儿,一个随身带着房卡的纨绔大少爷,这不是无时无刻准备开房呢嘛。自己都够臭不要脸的了,还有心情说别人。
自打被陈文航伤过之后,我身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