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已经踩下油门,我只觉得身体惯性往后一仰,然后右边的景物飞速往后退去。
纪贯新竟然在早上八点多的夜城主干道,开始疯狂飙车。
我一把抓住旁边的把手,瞥了眼表盘,他开到一百七八十马,我只觉得两边的车辆咻咻的打我身边掠过,我吓得不敢呼吸,一直睁眼看着前方。
眼看着前方黄灯马上跳红,纪贯新的车距离路口还有大几十米的距离,但他非但不减速,反而是加快速度,一下子冲了过去。
我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一路惊心动魄,堪比速度与激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纪贯新的车缓缓在路边停下。
他熄了火,解开安全带,见我一动没动,侧头对我说:“到了。”
我余光一瞥,马路右边是一家广式茶餐厅。
纪贯新看出我吓得不轻,他笑着说道:“刚才晕车了吗?”
晕了吗?
我回忆了一下,心脏都他妈差点不跳了,还晕个屁。
我瞪向纪贯新,白着脸道:“你想自杀,别拉我一起!”
纪贯新没脸没皮的回道:“杀了我,治愈你。”
说完,不待我回些什么,他已经转身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跟他生不起这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