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就是炮友。眼前的谭媛显然是张耽青带来的,但这些女人在他们心目中,也许并算不上什么重要地位。
别人都是带女友过来,而纪贯新偏偏带我来,虽然他也说我是妹妹,但我这心里头,终归不是滋味,并不想跟这帮女人画上等号。
心中如此想着,我跟谭媛微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说:“你们玩吧,我也不会打台球,在一边坐一会儿就行。”
谭媛说她可以教我,但我还是委婉的拒绝了。
她害怕张耽青不高兴,所以本能的抬眼看向他,我也不想她为难,所以直接对正打牌的纪贯新说:“我就坐沙发上玩手机就行。”
纪贯新侧头看向我,顿了一下,然后道:“行,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我转头对谭媛微笑了一下,她也并不勉强我,转身离开。
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就放在纪贯新身后两米处,我迈步走过去坐下,未免尴尬,从包中拿出手机把玩。
其实我手机里面也没什么游戏,之前上学的时候喜欢玩泡泡龙,后来跟陈文航分手之后换了手机,也没有再下载了。
屋中又是台球进洞声,又是麻将落桌声,我实在是百无聊赖,只得给徐璐发了条短讯,聊骚她。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