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得宠。
哪怕是现在,我仍旧在想,当年我爷去世之前的弥留之际,是不是最想见的人,就是我。
越想心里面越难受,我已经错过见我亲爷爷的最后一次机会,如今万不能连顾老师的最后一面也见不着。
我坐在副驾,从哽咽到抽泣,又从抽泣到凝噎。我知道我不应该当着骆向东的面这样,但我就是忍不住。
果然,骆向东忍了半晌,终是出声说道:“现在人还没怎么样呢,你哭什么。”
我侧头看向骆向东,视线模糊,哽咽着说道:“你跟顾老师交情那么深,我刚在电话里面听他儿子说,看样子顾老师已经不行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我不是纳闷,而是单纯的恼火,大家都急的不行,唯独骆向东风平浪静。
他听了这话之后便别开视线,目视前方继续开车。我伸手抹了下脸上的眼泪,因为视线模糊,所以刚才没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过了几秒,我听到他出声回应:“我没像你一样的哭天抹泪,不代表我心里面不担心。”
闻言,我多少没那么气了,毕竟男女表达情绪的方式不同,我也确实不能指望骆向东在我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从市区到新区,我没觉得纪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