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骆向东,然后微笑着回道:“好的,二位这边请。”
店员带我跟骆向东进了包间,落座之后,开始点菜。
我已经习惯跟骆向东一起吃贵的离谱的东西,索性点了喜欢吃的。
骆向东点完餐之后,将厚重的点餐簿放在桌上,然后抬眼对店员说:“一会儿进来送餐,敲门后我答应才能进。”
店员表情没有变,微笑着点头:“好的。”
待到店员转身离开,关上房门,骆向东这才摘下口罩。我知道他是怕别人看到他脸上的伤,嫌丢人。
两人在包间中没有什么说的,着实尴尬,我只得硬着头皮问道:“骆总,你脸上的伤擦药了吗?”
骆向东随意的嗯了一声,然后道:“医生说不让沾水,对恢复不好,这不是放屁呢嘛,我还能不洗脸就出门?”
他坐在高大的复古黑色座椅上,格子衬衫衬得他身形如同模特,俊美的面孔更是不必说,就算是带伤,那也是平添了几分不羁跟浪荡。
怎么看,都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可偏偏说话不中听,也不知道像了谁。
我忽然想到他昨天在医院中对我说的那句话:我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
在他心中,他跟纪贯新打架,脸上受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