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催着骆向东喝酒,郑泽宇催着我讲笑话。我不知道自己一口气说了多少个,印象中讲的太high,连他妈的都用上了,不过我越是放得开,他们就笑的越大声。
最后我们也顾不得谁输谁赢,频频举杯,我终是喝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好几次感觉自己都要睡着了,硬是被郑泽宇拽起来,逼着我接着讲。
我连连摆手,眯缝着眼睛,低声道:“不行了……我喝多了。”
北方人是有些酒量,不过比酒量更大的是说话的口气,但凡我们还能喝,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喝高了。
我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泡在了酒缸里面,浑身上下都是酒味儿,闻着都要把自己给熏醉了。
恍惚中,我好像听到谁说要走,这段记忆是断片的,下一秒,我人已经在车上,身旁是骆向东。
我枕在真皮靠坐上,努力睁开千斤重的眼皮,低声道:“回家吗?”
骆向东的面容隐匿在昏暗之中,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得他出声道:“你带钥匙了吗?”
钥匙?
我想伸手摸摸口袋,但身体却不受意识控制。
眼皮一垂,我的世界一片黑暗,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是再也记不得